怎么都没有?
“没意思。”英明神武的昭德帝想把手里的木夹子掰折撒气,没掰动。
乾清宫里,一鸡挑了挑灯芯,突然听见皇爷说:“四鼠进来,一鸡,你去将这几日御史状告京中勋贵子弟私德不修的折子找来。”
四鼠本就在殿外候着,闻声连忙走了进来。
“皇爷。”
“这几天御史都疯了似的参奏朝中的勋贵子弟,你对着那些折子安排人手下去,那些在燕京城里又嫖又赌为非作歹的就别留到冬至了。抓了之后直接送去刑部,依律定罪,不管谁要求情,让他们一律来找朕。”
“是,皇爷。”
靠坐在龙椅上,沈时晴低垂着眉目,一手靠在扶手上轻轻握拳,另一只手摩挲着它的手背和指节。
“宁安伯府最近没什么动静?”
“回皇爷的话,没有,只有英郡王差人送了两次东西。一次是给英郡王世子穿的粗衣,还有二百斤带糠的粮食。一次是冬衣,大概是等着英郡王世子吃粗粮穿麻衣足了一个月之后再换的,算算时间也快了。”
“宁安伯世子最近还有找人去救他爹吗?”
“回皇爷的话,宁安伯世子这半个月来只偶尔出来,也不曾再去联络故旧。”
修长的手指从指节上划过,沈时晴徐徐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