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没有开口的李从渊轻声说:
一声刻漏响,也快到了早朝的时候。
“不小了。”
那女子从十二岁就订婚,四年之后却只得这么一个下场,当晚就用原本给刘庚做的腰带勒死了自己。
他喘了一声,接着说道:
说罢,常盛宁重新匍匐在地上:
“陛下,臣带人理阅案卷,三年间,只河间府一地,无通奸之事却被丈夫殴杀的妇人便有八十二人,未曾入案之数更是不可胜计,杀夫案却只有三起,其中两起亦有邻居作证有殴妻之事。大雍一百五十三府,按人口年份计,每五年便有近万女子横死,大雍立朝二百年……”
“将门打开。”
“自然是外……”杨斋卡住了。
用一只手撑着已经不堪支撑的苍老身子,他转头,看向了同样跪在一旁的杨斋。
常盛宁:“非礼!”
“明年九镇比武之后,朕要看到各卫所妻子随军一事的详实计数。”
见他这般,常盛宁面上带着笑,心中却只有默然。
刘康永趁机要进言,却见陛下摆了摆手:
“高女官,去扶常尚书起来。”
这一日的早朝,大雍朝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的皇帝陛下又下了三道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