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离得远,起初还不知发生什么,直到那马带着梁白玉冲出了原定的跑道,直奔着马场的围栏冲去,不见有停顿之势。众人才皆大惊失色。
温清宴和傅至寒脸色都变了变,几乎是同时翻身上马,奔向梁白玉。温清宴离得近,到得比傅至寒更快。
梁白玉坐在马上,一时有些慌乱,她今日才第一次学骑马,完全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,只是本能地拽紧了缰绳,不让马将自己甩下去。以这马的速度,若是将她甩下去,那定然要受伤。
温清宴是世家公子,也是自幼学骑马的,尚算有些经验。他从自己马上一跃至梁白玉马背上,将她抱在怀中,接过她手中的缰绳。
但那马实在受惊,温清宴也难以驯服,只见马一阵发狂,竟是将温清宴与梁白玉二人一起掀翻在地。
傅至寒赶来时,只看见这么一幕。
他愣了愣,那马还在发狂,若是不制止,若是待会儿冲向旁的学生,会引起更大的危险。他想了想,还是选择先将那发狂的马驯服。
从马上掉下来时,温清宴将梁白玉护在怀中,梁白玉是一点伤都没受,但温清宴就没这么好运。梁白玉听见他一声闷哼,紧张不已。
“温师兄!温师兄,你怎么样?”梁白玉抬头,看见了傅至寒将那发狂的马驯服住,朝自己走来。
梁白玉心里不是滋味,马发狂时,傅至寒没有第一时间赶来,第一时间赶来的却是温清宴。她被马甩下来,傅至寒却没有管她的死活,而是选择先去驯服马。
再加上方才,他也不来教自己骑马。诸多事情凑在一起,梁白玉有点生气。
傅至寒走来,停在她身边,关切地问:“怎么样?没受伤吧?”
梁白玉没理他,别过脸,朝他们喊道:“温师兄好像受伤了,快去请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