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到了戒律堂门口。
梁白玉有些茫然,来这儿干嘛?她对戒律堂没什么好印象,毕竟每次犯了错才会到这里来。她在门口犹豫着,傅至寒见她不动,回头叫了声:“进来吧。”
梁白玉更加搞不清楚傅至寒要做什么了,她只好不甘不愿地跨进门,跟着傅至寒进了戒律堂里面。
廖源院长与几位副院长都在,还有柳夫子也在。梁白玉匆匆扫了一眼,便心虚地低下了头,反省了一下自己,她这两日没干什么坏事啊?
梁白玉咽了口口水,下意识贴傅至寒更近。
没一会儿,嘉宁与温清宴也来了。
嘉宁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,心里有些慌,瞥了眼梁白玉。
梁白玉看着嘉宁,也很茫然。
傅至寒开了口:“今日叫你们来,是为昨日马场之事的真相。”
梁白玉眨眨眼,真相?那事儿不是个意外吗?
嘉宁听见这话,心已经凉了一半,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。
“什么真相?傅夫子在说什么?那不是个意外吗?”她强自镇定心神。
傅至寒冷冷觑她一眼,拿出了她昨天丢掉的簪子,并让人牵来了那匹马。
温清宴心中道了声不好,嘉宁看着,更是心慌得几乎要跳出来。
傅至寒继续道:“昨日你与梁白玉赛马,眼见梁白玉要赢过你时,便拔下了头上的簪子,在梁白玉的马腹上扎了一下。我说的可有哪里不对?”
嘉宁还想反驳什么,一抬眸对上傅至寒冷厉的眼神,又心虚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,只低着头小声辩解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也没想到那马会发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