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白玉笑意更深,“太好了,不枉费我练了这么久。”
得到了傅至寒的答案,她终于安心,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东西。
想到什么,又说:“哎呀,生辰是不是应该说几句吉利话?嗯……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。明年我们也给你过生辰,而且明年我们得大办,不止得做一桌子好吃的,还得再请个戏班子,再邀请些朋友,热热闹闹的。”
傅至寒皱眉,想了想那样的场面,似乎太过铺张了些。
梁白玉却说:“就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好嘛,就这么说定了,你说对不对,忠叔?”
忠叔笑着点头:“老奴觉得白玉姑娘说得对。”
一顿饭吃得十分愉快,待吃过饭,梁白玉便回南燕阁。临走之前,告诉傅至寒:“你待会儿再打开我的礼物,可能不是很贵重,但是是我亲手做的,都是心意。你不能嫌弃。”
想了想又改口:“就算你嫌弃,也不能告诉我。你得告诉我你很喜欢它。”
傅至寒颔首。
梁白玉轻咳一声:“我先走了。”
她提着裙角,飞快地跑远了。
她给傅至寒准备的生辰礼物,正是一个自己做的荷包。
本是想做个香囊的,可是想了想,傅至寒自己身上味道就挺好闻的,似乎也用不上香囊这玩意儿。便改了主意,决定做个荷包。
但是荷包也好难,梁白玉学了很久。俞虞的女红就很好,她特意让俞虞教自己。为了做好这个荷包,她手指上都不知道被针扎过几个洞。
但是……怎么说呢……
女红这种东西,就像念书似的,不,甚至比念书还要难,好像不是努力就有收获。倘若说她在厨艺上还能勤能补拙,在女红上简直就是……
一窍不通、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