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馥一愣。
曲乌栖咬了一口后,抬眼看了一下一脸懵逼的苏馥,然后笑着又往前咬了一口。
一根巧克力棒没有多长,在曲乌栖咬到第三口的时候,脸已经凑到苏馥的面前。
黑色的眼睛和褐色的眼睛对上,苏馥的长发落到曲乌栖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。
手痒痒,心痒痒。
陈岩好端端开着车,然后听到了苏馥背后语调突然就升高了声音:“变态眼镜!”
曲乌栖的嘴里叼着最后一段巧克力棒,直接吃进嘴里,不解地问苏馥:“你不是要和我玩,pocky到底能吃到多短的游戏吗?”
“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曲乌栖闻言,稍稍惊讶,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:“刚才的气氛好像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苏馥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调戏,感到奇耻大辱,但是大呼小叫又不符合他的个性,所以他只能眯起眼睛看曲乌栖,最后抛下一句话:“得罪我,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手指沾上了巧克力,曲乌栖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大拇指上的巧克力酱。他听到了苏馥的话,笑着说:“再说吧。”
苏馥看到他毫无悔意的德行,突然阴森森地来了一句:“真想和你同归于尽。”
话落音,车内的两人感到如坠冰窟。
陈岩怕死,先开口了:“少爷,我还在,你们想殉情可以等会下车再说。”
曲乌栖赔笑,拿起柠檬茶,递到苏馥的嘴边。
苏馥一脸凶恶地喝完柠檬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