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锦眼里的惊讶还没消散，姜野就低声道：“口罩摘了。”

纪锦：“？”

姜野催她：“时间不多了。摘口罩。”

纪锦：“？？”

这一瞬间，纪锦脑子里就在想两件事。

一件是：为什么姜野能把摘口罩说的像是要她把衣，服脱了？

还有一件就是，看到他现在的目光，她就想到了他今早说的那两个字。

只是，她还来不及愕然，姜野似乎已经不想再等了，主动抬手将她的口罩勾到了下巴，再然后他棒球帽一取，低头就吻了下来。

广播里提醒他们航班开始检票的时候，姜野起身，用拇指蹭掉了她唇角的水渍，琥珀色的桃花眼幽深一片。

他哑着嗓子，语调慵懒舒缓：“我说过，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。”

纪锦之前一直不懂姜野说的眼神到底是什么眼神，直到她刚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。

她懂了。

但这会也不知道是她被亲的脑袋迟钝，还是怎么了，她很白痴的顺着他的话就问：“什么？”

姜野沉默几秒，取下他别在衣领的墨镜给她戴上，遮住了她还在泛红的瑞凤眼后，才弯下腰抱着她，在她耳边轻声：“就是——”

“desire and disntent。”

纪锦人一僵，耳尖红到滴血。

她不该多嘴。

但姜野说英文也很好听，清朗的声线有点哑哑的，含着明显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