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即便城堡到他，他的世界里，也依旧满是她的“废墟”

纪锦出来的时候，就看到周牧沉刚灭了一支烟，正打算再点。

听到动静后，他转头看过来。

他本能的就把烟藏在了身后，对她一笑，“来了。”

纪锦走到他身边，“嗯。”

周牧沉转身将烟装回去揣兜里，顿了顿，他开口，“抱歉，刚才想事情的时候抽了一根，味道应该不是特别重”

他最近烟瘾大，每次想到纪锦的时候神经都会抽痛，抽烟会缓解疼痛，也会缓解他对她不切实际的念头。

纪锦摇了下头，语气平缓，“没事，闻不到。”

周牧沉握在身侧的拳，反复松开握住，重复到第五次的时候，他故作轻松的说了一句，“谢谢。”

纪锦知道他说什么，笑了下：“不客气。”

可能是纪锦现在对他的态度，没有分手后刚重逢时的厌恶，更没有交往时对他的依赖和喜爱，仅仅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朋友，周牧沉虽然心里苦涩，但也莫名的就渐渐跟着放松了下来。

他就开玩笑道：“我以为，你会来劝我，让我回去。”

纪锦瞥他一眼，“你就这么想我？”

周牧沉：“正常人都会这么做。”

纪锦：“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。”

周牧沉：“小锦，你好像变了很多，你以前可没这么会抓重点。”

纪锦：“我怀疑你在内涵我以前蠢，等我找到证据，你就完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