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不说,至少贴补一下自个荷包,也顺便来一下经济侵略倒也不错,有时这经济侵略可比武力侵还来的有用些,不见现代欧洲各国对美利坚恭敬的像什么一样,还不是因为其经济侵略之故。

且不说徒晰打的坏主意,小林子跟了他多年,行文上颇有他的风格,防疫疫手册上也不求什么词藻华丽(事实上也华丽不起来),而是平铺真述的讲述鼠疫之事。

其中更是深刻的描写鼠疫过后,户丁皆绝的惨状。

文词虽然不够优美,但足够写实,不少感性的进士甚至红了眼,最让徒晰讶异的是,就连那位假师爷也红了眼睛。

徒晰摸了摸下巴,感觉可以利用一下啊。

虽然做足了准备,但在他私心中,他是一点也不希望真弄出什么生化战的,战争一定有损伤,生化战的损伤更是如此,户丁俱绝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,更可怕的是生化战一但开启,没有人能保证它何时能消失,一个不好便是玉石俱焚。

如果可以的话,他真的不希望发生什么生化战,但这种战术一但被人得知了,便极难避免,除非双方能够达到一定的默契,或着是签定类似日内瓦公约这般的法条避免,虽然知道很难,他真的想试一试。

在教学上徒晰是认真的,不但仔细分析疫情发生的缘由,顺便再把卫八继续打到耻辱柱上,同时也教导口罩与医疗用酒精的制作方式。

徒晰的做是真做,还真给每个人都发了针线,让他们实地亲自缝口罩,突然拿到针线与布料,不少人都傻了眼。

他们是知道有实作课,可没人跟他们说这实作课是要缝口罩啊!

名大胆的进士连忙道:“此乃妇人之事,岂能叫我等动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