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正帝当下大怒,怒吼道:“徒历!你疯了吗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徒历不住颠抖,他也不知怎么了,全然控制不住自己,眼睛更是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,看着人的眼神也隐隐有着几分戾气,似乎随时会爆发,择人而噬。

徒晰见状,连忙一把将永正帝拉到身后,冷声道:“来人!还不快将徒历押下!”

永正帝微感不悦,正想喝斥徒晰,怎么说徒历也是他兄长,不该如此无礼,可是瞧着徒历的眼神越发血红,呼吸也越发粗重,似乎有控制不住自己之势,永正帝心头咯啦一声。

此时此刻,他不得不承认,徒历当真有些不正常。

“快!快押下徒历!”

侍卫们匆忙赶来,徒历虽然欺狂,但罕竟以奉,姓故四手,当场就伏住了,徒历心慌意乱,连忙喊道: "你们在做什么?住手!我没疯!我没疯!"

“疯不疯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徒画也被吓的厉害,一个劲的让人绑住徒历,他恐惧的心脏碰直跳,试想一下,要是徒历在宫里发疯的话,要是他的平安恰巧碰到发疯的徒历的话……

他不是不知道徒历打死了不少宫女,以往也不是没见过小嫂子们被徒历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,但对于这些人,他还能做到视而不见,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可如果要是发生在他的小平安身上呢?

旱竟他们在北五所里就是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,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离死亡只差一线,他便想把徒历丢到金水河里再也不见。

就这么闹的一闹,好不容易等庆都王收拾好去见太上皇时,院判无奈的摇了摇头,低声道:“回圣上、回庆郡王,太上皇已经殡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