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徒晰还让人搞了一个妇女权益协会,简称妇协,由晋升为太皇太后的德太贵妃以及晋升为太后的皇后主持,不定期安排宫中女官及命妇去拜访这些出宫的女子,并回报其近况。

众人虽觉得圣上真会搞事,不过连人都放出去了,这点子小事也不算什么了,只是都忍不住吐槽觉得圣上真会玩,等他们发现这妇协无所不管之时,妇协早已经深入各家各户的后院之中了。

且不说这事,宫女子放出去后,虽说徒晰在读书人中名声越发差了,但在朝堂上反而威望更高了些,这朝臣的态度着实让徒晰有几分狐疑,莫非大臣们都是被虐狂,被他骂了之后反而更乖了!?

对于这事,林如海倒是私下说了句,"圣上爱民如子。就连小小妇人都会为其生计担忧,更别论其他人,况且圣上这段时日以来做事不偏不移,处处以民为本,能跟着这样的圣上,大伙也能安心做事。”

且不说这宫女子之事,另外一方面,这东北战事也比想像中的要早结束。

女真大王子一掌权之后,这第一件事便是跟大晋和谈,虽是和谈,但女真大王子大致上也知道徒晰惜民的性子,知其厌战,便老实不客气的讨要了不少东西,特别是粮食,还有传说中能活万民的土豆更是讨要了不少,摆明就是想要宰大晋一笔。

一看到女真大王子的书信,徒晰便忍不住笑了,“谁给他的勇气,梁静茹吗?”

要是女真赢了,想要很宰大晋一笔也就算了,虽然女真大王子的书信中不曾谈及战事,但贾赦和赵亚文报喜的折子早就到了,不过短短三天之内,便斩获敌首数千计,这还是在大部份的敌人都被火炮给轰的稀巴烂的情况下的数千计,真要细论,说不定有上万人。

别看一场战役只死了上万人,以女真的人口数来说,这可是极大的损失,更别提在这期间大晋军只伤了少数三、四人,而且还大多是在搬运火炮时被炮管烫伤,又或着被散热片割伤这一类无伤大雅的小伤,如此一看,女真还真的很敢要。

徒晰都气乐了,更让他气的发笑的是,其他几位大臣竟然不似为意,还商量着要不要在女真所要求的东西上添一点?

毕竟光给粮食那看得出他们大晋朝决泱大国的气势呢,怎么也得给一点值钱的东西,以彰显身份吧。

“你们搞错了吧!?”徒晰忍不住吐槽道:“女真战败,竟然还敢跟咱们要东要西,还想赐他们金银,是想让女真再卷土重来吗?”

礼部侍郎不明究理道:“我大晋乃决汝大国,岂能如此计较,况且早日停战,也能勉东北一带生灵涂炭,此乃善举啊!”

圣上不是爱民如子吗?如此一来,不就正好遂了圣上的心意?

徒晰不客气的直接翻白眼了,如果可以,他的白眼都想翻上天了,他从来没有想过,他大晋的朝堂竟然能如此之蠢!

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”徒晰沉声道:“女真既然与我大晋为敌,断是没有资助他的道理,再则,战争虽然残酷,但目前的大晋还能支撑的了,还不如趁女真这一次元气大伤之际,一举将其打趴下,也免了大晋朝以后百年后患。”

资敌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呢,他不索要赔偿就不错了,还资敌!?着实想太多;再则,较真而言,因为有火炮之故,大晋此战倒没多少伤亡。

不过这火炮每发一炮,都是用银子堆的,赵亚文又是个大手大脚的,老实讲,一看到他在这短短几天之内,便发了上百枚火炮,徒晰那一整个心疼的直抽抽。

不过仅仅只有东北一地,徒晰还是供得起的,特别是紫禁城里这次一口气削减了不少人力,光是省下来的银子,便足够东北再打二回仗了。

因为太上皇和永正帝相继过世,宫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得守孝,虽然不至于当真让大伙在这二十七个月里长期吃素,毕竟这长期吃素下来,对身体无益,但这百日内还是得吃素的。

不只如此,在这二十七个月里,宫中妃嫔都不施脂粉,不置新衣,更不可能打什么新首饰,光是这节省下来的脂粉银子,便稍稍安慰了一下徒晰守伤的荷包。

徒画也知道东北此战,处处得花钱,便干脆上折子,以守孝为由,将宫里好些庆典也尽数取消,像什么中秋节、端午节,也不搞什么庆典了,大伙聚上一聚,吃一顿饭便是,虽然冷清了点,但对徒晰而言是好事啊,毕竟不办庆典,他的银子也省了。

宫里都节省至此了,外头的官员自然也不好意思多花销,横竖这理由都是现成的,给太上皇还有永正帝守孝呢,少往来走动也是应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