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灼之闻言,神情更是冷傲,“我允许你碰了吗?你这般无礼,我可不觉得我的侍卫有做错什么。”
周围人低声议论,指责那人确实过分了,妖族的耳朵尾巴很特殊的,只有亲人和伴侣才能碰,这样胡乱冒犯,被人打断一只手都是轻的。
最终,那人难堪得待不下去,转身跑了。
这事之后,几乎所有弟子都知道了,那个漂亮的狐耳少年身边,有一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,任何人想靠近,都会被冰冷的眼神警告。
一天课程结束。
苏灼之吃过晚膳,回了住处,趴在小榻上玩玄光镜。房间里的摆设几乎都已经换了个遍,变成了缩小版的玉澜堂寝屋,住起来舒适多了。
小榻上,也铺了柔软的绒毯,刺绣软枕。
苏灼之抱着枕头,慵懒恣意地趴着,手指一下下地戳着玄光镜。两条长腿搭在榻尾,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,后腰蓬松的大尾巴也在不安分地乱动,左勾一下,右翘一下。
谢玦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,仿佛那是一支逗狗棒,忍不住就会扑上去。
苏灼之从来就不是一个勤奋的人,感兴趣的课会认真听,觉得无聊就会走神,课业完成得也不太积极。如今到了修真界,这些习惯也同样带了过来。
打坐修炼没多久,发现趴着也能吸纳灵气,只是比专心致志时慢些,他很干脆地偷懒了。
自从得了玄光镜,他就玩上了瘾,吃饭时都会拿着看。上面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,就好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