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灼之此前从未去过,所以孟元洲才说带他去看看。
他刚这么说完,身体莫名其妙一歪,几乎是飞扑一般,狼狈摔倒在地。
姜阳羽不明所以,笑话:“怎么给我行那么大礼?都五体投地了。”
孟元洲气恼地爬起来,“凳子突然歪了,肯定是有人踹我!”
他转头找罪魁祸首,但一个比一个说得真诚,仿佛真不是他们干的。孟元洲才不信,跑去把他们的凳子也踹了,互相伤害。
苏灼之坐着看热闹,哈哈直笑。
临了散席,姜阳羽看他那醉醺醺的样子,打算把人送回府去,只是刚准备去扶,一道高大的人影就走了过来,停在苏灼之面前,熟练地一搂腰,揽入怀中。
是那个曾经见过无数次的贴身侍卫。
冷峻硬挺的轮廓,漆黑深邃的眉眼,不卑不亢,波澜不惊道:“我来接我的少爷回府,不劳烦小公爷费心了。”
姜阳羽认得他,自然放心把人交过去。只是心中莫名一激灵,总觉得这侍卫有点怪,但又说不上来,哪里有问题。
直到人走远了,他才猛地想起。这怎么那么像妻子在外赴宴,感情恩爱的夫君亲自来接,舍不得分开一时半刻呢。
姜阳羽刚想到,就无语了。他在瞎比方什么,一主一仆,死活也扯不到那上边。
回了苏府。
下人一看小少爷醉酒,立刻去煮醒酒茶。庆平想照顾的,但谢玦不放人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扶主子进屋。
苏灼之整个人晕乎乎,手脚绵软,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,一不留神就会趔趄摔倒。谢玦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腰,一手搭上他单薄的脊背,摁进怀里,到了榻边,也未将人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