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一轮游戏没有成功,陈声和年迦四人重新进入房间里。
半个小时后,依旧没有多出来的人,年迦打开房门,整个人有些莫名的疲软和虚脱,感觉肩膀沉甸甸的,就像是有座山压在上面一样。
他一边活动着肩膀,一边往门外走去。
出去的那一刻,陈声目光从他肩膀上落在地上,片刻后收回目光。
见年迦摇头晃脑地出来,其他玩家问怎么样了。
年迦无奈摊手:“根本没任何东西。”
墙壁上的钟显示着凌晨两点,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。
第二个队伍进去,年迦打了个哈欠,坐在已经只剩下一点火星的火堆旁,无意间对上陈声的目光,瞬间问:“怎么了?盯着我干什么?”
陈声收回目光:“没事。”
脖子的压痛感更加严重,年迦索性将身后的地板弄干净一点,躺在了地上。
余光可以看见又一双手死死地勾着年迦的脖子,即使他躺在地上,那双手也没有离开。
陈声找了个地方坐下,几秒钟后,身后响起脚步声,郑曾厚颜无耻地坐在他身侧。
“聊聊天。”他笑着说,“你喜欢什么类型的?”
陈声:“不是你这种类型。”
郑曾应下一声,又说:“我这种类型怎么了?很会疼人的。”
旁边坐在昏昏欲睡的玩家听见这句话,忍不住翻翻白眼,实在不想听见郑曾的话,起身换了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