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景琛幽暗的眸狠狠地一颤,哪儿还能追究她半分。
他们胸膛相贴,距离近的能感觉到彼此呼吸的起伏,异常亲密。
阮嫆凑近那张好看的俊脸一分,鼻尖相抵,心跳声渐渐剧烈,既害羞又心疼的问,“累不累?”
慕景琛听见问话,嗯了一声,狭长幽深的眸里满是对她的炽热坦诚,“累。”
喉结滚了滚继续道,“需要我老婆的抚慰。”
这话已暗示的很直白。
说着他的手已不老实起来。
阮嫆踌躇了片刻,红着脸凑近他耳边,“别动,我伺候你。”
慕景琛这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叫人丧失理智的话,在她这儿,他完全变成了个沉沦于情欲,被欲念支配的奴隶。
要是她不随他来瑞士,难以想象自己该如何的度日如年。
他根本已经离不开她。
幽深的眸目不转睛的,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看着她细细的肩带从莹白如玉的肩膀滑落。
慕景琛浓密欣长的睫毛轻颤。
静寂的湖水被冬夜的寒风吹皱,浓稠的黑夜偶尔有一两颗星刺入星河。
轻飘的或坚硬的,像潮汐牵引着两颗彼此渴望的心贴近,直至没入一片汪洋之中,化为一片柔情。
——
清晨
莫伊娜辗转反侧,一晚上都没能睡好觉。
她在慕家工作多年,了解慕先生脾气,向来不讲情面,只看工作能力。
想来自己会被辞退,她根本不能失去这份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