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是直接闯入她的办公室去的,见到她的那刻,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他认输了,这回是她阮嫆赢了,他将一切坦白,甚至教她怎么拿捏自己,他听见自己说,“阮嫆,我很好哄,想掌控我不难……”
可阮嫆仿佛看不见他的示弱与讨好,言语冷漠的张口闭口叫着凌总,甚至说跟他两清了。
什么两清,他才不要两清。
她一定是生气自己没信守承诺,他想解释的,可晃眼间,看见那白皙的脖子上的痕迹……
是吻痕,全是吻痕,从她白皙的脖颈,一路蔓延进引人无限遐想的衣领里。
看清的那刻,他差点站立不稳,脑中被巨大的恐惧填充,从未有过的害怕。
那刻想的竟然不是追究这些吻痕怎么来的,而是下意识窝囊的只是想叫她回来。
他没想问的,可她冷漠到极致的态度刺伤了他。
阮嫆,你就这么对我?
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
几近歇斯底里的质问,并未得到任何想要的回答。
阮嫆从头到尾,仍旧很冷漠,即便是答应同他谈话,也是碍于在阮氏集团,因怕无法在下属面前立威,而不是因顾及他们一丝一毫的情谊。
他已是如强弩之末,在强撑而已,思绪纷乱,完全已没了思考的余地。
脑中只有一个念头,他只要阮嫆回来,至于之前做过什么,他不在意,他不在意的,事情因他而起,就当是惩罚他好了。
甚至已经替她想好了完美的借口,他只是想要复婚,他不玩了,这场游戏,他输的一塌糊涂,付出了巨大惨痛的代价收尾,他再也不敢试探,不强求她在不在意了。
阮嫆说,“不可能。”
不可能?呵,他已经将尊严放在泥泞里任她践踏,她还想要怎么样,她已经报复他了,并且报复的彻底,令他痛不欲生,到底还想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