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特助和商场的经理，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
特助王昊有点慌，试探性的开口问：“boss要去接谁？我去吧？”

“不必，照顾好燕山恒。”

燕山恒从更衣室出来，就看到庄冥走出去的背影。

燕山恒扬声问：“老庄，你干嘛去？”

“陪小可怜买东西，你自便吧，记我账上。”

燕山恒拧了拧眉，看向一旁庄冥的特助王昊。

开口问：“老庄这个万年老冰块，语气突然这么欢快是怎么回事？”

王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：“燕律，boss不止语气欢快，刚刚还笑了。”

燕山恒对着镜子整理一下领带，不是很在意：“他笑有什么出奇，不就是天凉王灭吗。”

燕山恒这句话，王昊再理解不过了。

在庄冥身边工作的人都知道，庄冥不爱笑，一旦笑了，基本就是冷笑。

前段时间，竞争公司明面上斗不过庄氏集团，就背地里骂庄冥想垄断商业链，吃相难看，骂庄冥嚣张跋扈。

被庄冥知道后。

庄冥笑了，冷笑。

三天后，那间公司，成了庄氏集团的分公司。

庄冥笑，就等于天凉了，天凉了有些人就该收拾收拾东西滚出商界，甚至滚出a城了。

所以他们经常用'天凉王灭'这句话，来形容庄冥的怒火。

王昊咽了咽口水，开口：“但是，boss刚刚不是冷笑，是……很宠溺的笑。”

“宠溺？！”

燕山恒正在扯领带，听到王昊这么说，手一抖，差点没把自己勒死。

“他？庄冥？宠溺的笑？王昊你都被压榨到近视了？”燕山恒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