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妈……我想杀了他们。”

云栖沙哑又无力的声音响起。

云香霞脚步一顿，眼眶瞬间红了。

强忍着泪意，“傻丫头，你干妈我这辈子就是干这种事的，以前被睡了二十多年，现在偶尔再被睡几次怎么了？”

云香霞安抚的摸摸云栖的脸，“听话，不要想不该想的，我把你保护的那么好，不是让你杀人进局子的，是想让你替我干干净净的活着的。”

“我这辈子就这样了，可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，乖小七，出去帮干妈买个蛋糕，几个小时后，陪干妈过43岁生日。”

云栖不想走。

可是她不走，云香霞唯一的尊严都保不住了。

云栖紧紧咬住牙关。

“干妈，我再听话最后一次，没有一次了，下次我就算死也要……”

云栖的嘴被云香霞捂住，“嗯，再听话最后一次，没有下次了，去叭，去买蛋糕吧。”

第80章 要把a城彻底清洗

人民广场，喷泉池旁。

云栖面无表情是坐在一米二高的护栏上。

双脚悬空的乱晃，右手夹着一根烟，左手拿着一瓶剧烈的酒。

一身酒气，更是一身戾气。

旁边好多带着小孩来广场玩的家长，看到云栖，都赶紧带着孩子离远点，生怕自己的孩子学了抽烟喝酒这种坏事。

大中午的。

太阳很大很大。

但云栖一点都没想去树荫底下遮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