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婉晴深呼吸一口，懒得再搭理燕山恒，转身走了，直奔厕所去。

燕山恒无语的撇撇嘴，“行吧，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。”

本来燕山恒想走了的，但现在心情是真不好了。

转头去吧台，又要了一杯酒。

听到燕山恒的声音，在吧台下面玩芭比娃娃的李兮兮立马站了起来，踮起脚尖扶着吧台打招呼，“燕叔叔~”

燕山恒一惊，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
李兮兮可爱的咧嘴笑，“妈妈要工作，让我在这里跟这个哥哥玩等他下班。”

燕山恒看了眼调酒师。

调酒师把调好的酒推给燕山恒，“燕少。”

燕山恒开口，“你跟那个死女人认识啊？”

死女人？调酒师愣了愣，“啊……是，她跟我住同一个小区的，工作也是我给她介绍的。”

“你道不道德啊，给一个单身带着女儿的人介绍这种工作？”

调酒师有点不好意思了，看了眼李兮兮，压低声音小声开口，“燕少，真不是我不道德，是他们母女真的很缺钱，救命的钱。”

燕山恒一愣，“详细说说。”

“这不好吧？”

“你觉得我像坏人？”

“没没没您大律师怎么可能是坏人呢。”主要这也不是坏不坏人的问题，而且别人的隐私他也不方便说。

不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