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舟不想再听她说什么,沉声道:“闭门思过,一月不许出府。”
言罢,他找到春桃藏钥匙的地方,用力一脚踢开了上面的土,书房的钥匙赫然呈现在眼前。
他指着春桃道:“去领罚,十杖。”
春桃跪着哭出声,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。”
“饶你?”谢云舟冷哼,“那日的你们为何没想放过她?”
话落,他一句都不愿多言,转身朝前走去。
谢七迎上来,“主子您这是去哪?”
去哪?
谢云舟冷白指尖用力捏着钥匙,咔哒一声,钥匙断裂,他道:“去祠堂。”
“现在?”谢七不解道,“去作何?”
谢云舟道:“跪着。”
那日是他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缘由便罚了江黎,是他的错,现下她已经离开谢府了,他不能再为她做什么,那便同她受一样的惩罚。
这夜,谢云舟晚膳都未用,便跪在了祠堂。
燕京城的冬天真是冷,祠堂里没有一丝暖意,谢云舟笔挺的跪在祖宗牌位前,眼睛一瞬不瞬的睨着前方。
后来谢老夫人听闻了此事,迎着风来到了祠堂,“儿啊,你这是为何?快,快起来。”
她示意谢七去扶,谢七还未动,谢云舟开口道:“是我该罚,母亲不必管我。”
瞧瞧谢云舟那张比纸还白的脸,谢老夫人如何不管,“你已多日不曾歇息了,要是在这跪上一夜,明日会生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