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神魂颠倒。
他将手指送到唇边一点点吮净,然后将灼华袖口里的锦帕扯出来擦干手,又将锦帕收好,复而又替灼华整理乱掉的裙摆,动作轻柔,近乎小心翼翼。
他的羔羊有全天下最美的脸与最柔嫩的肌理,他怕伤了她。
沈落枝被他整理好后,又被他抱在怀里,他很会抱人,纵是在马上,也能让沈落枝坐得很稳,他又用宽敞的毛氅盖住了沈落枝。
这一回,沈落枝是侧坐靠在他怀里的,她甚至可以在他宽阔的怀里睡觉。
毛氅盖住了所有寒风与视线,她仿佛被塞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,没有任何外物能够打扰到她。
沈落枝垂下眼眸,在昏暗的毛氅里看着她手里的簪子。
她刚才很用力的在刺了,真的很用力很用力,但是没有伤到他分毫。
耶律枭甚至把她刺簪子的行为当成一种“和沈落枝玩耍的乐趣”,她满怀杀意的刺下去,他低笑着继续随意拿捏她。
沈落枝面无表情的侧过头,把脸贴在耶律枭的胸口,听耶律枭的心跳。
强劲的心跳,蛮人滚热的体温烫着她的脸。
沈落枝想,她迟早有一天,要把这颗心挖出来,踩个稀巴烂,以报今日之耻。
——
胸膛前传来细腻柔和的轻蹭感,香香软软的姑娘紧紧地贴在耶律枭的怀里,带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从胸膛一直麻到尾椎,强有力的手臂都有片刻的酸酥,心头更是难言其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