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外面,三个侍女和一个侍卫、一个女奴一起站在院子门外。
耶律枭抱着沈落枝重回院子里,算是“娶新娘子进门”、“送新娘子回洞房”。
一会儿他再出去与他的部下饮过酒后,便能回来与沈落枝一起拜周公了。
耶律枭一念至此,步伐都走的更快了些。
他进门时,根本没看门口的五个人,只抱着沈落枝大跨步的进入了木屋内。
木屋内的红烛百盏,火光摇曳间,耶律枭将沈落枝放到铺了三层兽皮,一层锦缎的床榻上,伸手去掀她的盖头。
盖头落下的一瞬间,耶律枭骤然俯身,抬起她的下颌,凶猛的将她钳于怀中深吻。
耶律枭身上的侵略气息压在她全身上,她动弹不得,被迫压在床榻间,一只棱骨分明的手落到她的手背上,轻巧的将她的整只手都攥在手里,然后压过她的头顶。
“别!”沈落枝眼里漫出水雾:“你还没——”
“孤知道。”耶律枭含着她的唇瓣,模糊不清的道:“孤只亲亲你就出去,你等孤回来。”
沈落枝的月牙眼睁开,望着面前顶冠戴玉的男子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耶律枭,饮一杯酒,再去吧。”
沈落枝想起身去倒酒,但耶律枭直接抱着她来到桌前——他一刻都不想放开沈落枝,沈落枝给他倒酒时,他饮过酒水,又低下头,继续含她的唇瓣。
沈落枝被迫饮了一点酒。
饮了酒的美人儿面色潮红,红烛一映,比天上的月还要美上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