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枝本欲匆匆离开的脚步一顿。
她被吓了一通,都快将正事忘了。
她还得从邢燕寻嘴里,挖出来关于裴兰烬的消息呢。
沈落枝抬眸看向那顺从的站在一旁、摘下面具的漠北人。
他有一张沉默寡言的脸,看上去怎样欺辱他,他都不会讲话。
不是全天下的绿眼眸都是耶律枭,也不是全天下的绿眼眸都是坏人。
一朝被蛇咬,但不能十年怕井绳,她总要迈出去的。
这里是纳木城,耶律枭进不来的。
沈落枝在心底里给自己鼓劲儿了后,转身道:“好,便将他留下。”
邢燕寻也点了一个顺眼的大奉小倌陪着喝酒。
于是,其余的两个小倌都被龟公带出了房,由这两个小倌伺候她们二人喝酒。
沈落枝其实不习惯被男子伺候,略有些生疏,对方给她倒酒时,她还会道谢。
对方便道:“姑娘不必拘泥,唤我“齐律”便是。”
齐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