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枭想了想,也点头,道:“好。”
又学会了一条。
爬床要锲而不舍。
大奉果然是礼仪之邦,不管是什么事,都要坚守本心。
袁西用心教,耶律枭用心学,两人分外上进。
他们俩也是一个敢上,一个敢学,没什么脑子,就在脸上写了一个字:莽。
——
当天晚上,沈落枝从北院回了东院,坐在厢房内饮了两杯茶,才算是冷静下来。
厢房内点了一根蜡烛,盈盈的烛火间,这位郡主伸手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。
她自打来了西疆,便觉得她的底线一直在降低,当她每每觉得,不可能再降低了的时候,总会有人跳出来,在她的底线上用力踩上一脚。
然后她的底线便变得更低了。
竟都有了男宠了。
还是俩。
而且颇为能歌善舞。
还要一起伺候她。
她这些事儿若是传回了京城,昔日里那帮姐妹们不知道要如何笑话揶揄她呢!保不齐要凑到一起来,问她:“两个男宠滋味儿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