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人的法子也简单,就是放鹰。
鹰这种动物,是很记仇的,只要让它在天上飞过,瞧上一眼,它一辈子都记得。
鹰不好养,需要熬,与人不同,人与人是讲究你进我退的,鹰就只有往死里熬,被熬出来的鹰,也只认一个主子。
只是有时候不止一个人有鹰,耶律枭的鹰飞上天没多少时辰,便寻了一个方向飞,飞了片刻,便遇到了另一只鹰。
两只鹰在天上打架。
耶律枭抽出箭,将另一只鹰射死,然后寻了一个方向,继续带着人追。
追了半日,好不容易追到了几个匪盗,抓住一问,才知道,他们大本营就在附近,藏匿在一座刚建好的小城里。
现在西疆遍地都是这种野城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盖起来了,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覆灭了,地图更新迭代,都没它们消失的快,而且这种野城很麻烦,进去了就相当于进了人家的瓮,保不齐被捉。
耶律枭记下了这个野城,打算明日多带点人去清扫,他现在只带了十几个人,是不能去独闯一个城的。
等到他回到城门口,远远便瞧见他的侍卫和弯月等在城门口,两人都是一脸焦急。
他出城的猎捕路线是不定的,天知道劫匪会在哪儿,又会跑去哪儿,所以出了纳木城,想要找他很难,还不如在城门口蹲着他,说不准更快些。
耶律枭瞧见他们,便觉得心口微紧,他的侍卫来了便罢了,沈落枝的侍女来又是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