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时至如今也未曾点头做我的狗就可窥一斑。
可惜南宫溪与关容翎不曾相识,自然无从知晓关容翎秉性如何。
他自认为自己态度颇佳。
哪知关容翎瞪他一眼,扭过头干脆不看他。
南宫溪有些呆愣:“我长得有那么丑吗,怎么还不愿意看我?”
关容翎道:“武功再不错,不也还是输给了你,少在这里装模作样。”
“我装模作样?”南宫溪指了指自己,惊愕不已,“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啊!我夸你一句武功不错,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!”
关容翎却不买账:“我管你是谁?”
“你你你!”
南宫溪气得将手里的烤肉一丢:“小子,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!我要取你的性命,易如反掌!你不好好和我说话就算了,还说得这么难听,你也不怕我要了你的小命!”
也不知这番话是从何处学来。
十七岁的少年郎,说话竟能如此老气横秋。
肆、
南宫溪确实是被惹得恼火。
可他脾气古怪,关容翎只会脾气比他更怪。
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,越示弱,越心生恻隐,越强硬,也就越不留退路。
然则南宫溪的性子也与他大差不差。
两人硬碰硬,谁也讨不了好。
我倒是清闲,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他们你来我往,言语利似刀剑。
“你大可真的杀了我,”关容翎毫不露怯,“你现在都还没动手,不就是还不能杀我?”
南宫溪怒道:“你放屁!万一是我方才不想杀你呢!现在本少爷想了,你最好赶紧跪地求饶,不然我肯定要你狗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