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距离看,他其实长的不错,很不泰蓝,反而有些像混血的边疆样貌,那双瞳孔颜色很浅。

只是一口泰蓝话,需要翻译,太煞风景了。

孟真撇开头,看向几位诵经的阿弥,没看到李丹,已经动手了吗?

仆从把各样的海鲜端上长桌,那勒亲自打开了红酒,倒了一杯推到她手边:“尝尝看,这是甜红,小女孩会喜欢。”

浓郁的果浆气味从酒杯里散发出来。

孟真看了一眼,没动杯子。

那勒却笑着先喝了一杯,红酒将他的唇色染红,他拉开椅子坐在了孟真的身边,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,把手搭在椅背上,笑着欣赏灯光下的她,泰蓝人肤色要深一些,她就不同,白的像瓷器,细长的脖子握在手里就能碎掉一样,娇嫩的耳朵上还戴着拇指大的钻石,光芒投射在她的锁骨上。

越看越心痒,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耳垂上的钻石,看到她躲了一下,总算是解渴一般笑了,他喜欢看惊慌失措的猎物,“太小了,配不上你。”

孟真看向了他,冷冷淡淡问了一句:“是吗?”

那勒抽了一口烟,卖弄一般说:“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钻石有多大吗?”

“多大?”孟真看他。

“501克拉。”那勒抽了一口烟,在烟雾之中手指轻轻点了点孟真的手指,“你这么小的手可能都握不住它。”

“是吗?”孟真托着腮很难不笑,雄性在展现魅力时真的很难不炫耀吹牛,这使他们看起来格外愚蠢:“你见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