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解释给她听:“它的名字翻译成中文,大概是[战栗]。”
战栗两个字他用了中文,发音别扭不熟练。
“我的发音对吗?”他好学的问孟真。
“战栗。”孟真重复了一遍,教他正确的发音,“你看着我的嘴唇、舌头。”
肯尼看着她的嘴唇,被酒染红的嘴唇和舌头放慢了在他眼前,像浸了酒的玫瑰,她很认真在教他读音。
肯尼喝了一口浓烈的酒,跟着她重复了一遍,她很满意的笑了,用英语夸赞他:“聪明的学生。”
肯尼笑着向她表示感谢,也夸赞她:“可爱的老师。”
她举着杯子和他轻轻碰杯,四溢的酒香里肯尼喝下杯子里的“战栗”看见她眼角和脸颊已经微微发红。
他拿了一杯度数低的香槟换走了她手里的“战栗”,“可爱的老师,再喝下去我们就要提前离席了。”
他动作自然的仿佛天生就擅长照顾人。
孟真细长的手臂搭在了椅背上,变得松弛,问他:“上将知道您因为一张照片在网上很红吗?”
“是吗?”肯尼笑着望她:“网上怎么评价我?”
孟真也望着他,真人近距离比照片上还帅,他有一双灰色的眸子,接近银色的头发,不笑时充满了破碎感,明明已经四十一岁了,却未婚未育,从未有过伴侣,既是征战的上将,又像守着贞|操献给上帝的牧师,怪不得网上喜欢他的会叫他daddy。
她喝了一口香槟说:“网上都叫你daddy。”
他惊讶的皱了皱眉,随后笑了,不解的问:“是因为我太老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