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风只觉得她太过谦逊了,陆部长告诉过他,此趟曼耳之行都是孟真出谋划策,连阿弥和那么多的沙弥也是她请来的。
他和几名武装军士带着孟真兄妹往机场外走,边走边说:“让你们身处险境我和陆部长都很愧疚。”
孟真又问道:“陆部长怎么样了?他没有受伤吧?”
“受了一点伤。”周淮风告诉他们,陆朝额头受伤了,但陆朝说是皮外伤也没去医院处理,正说着他的手机又响了。
他掏出来看了一眼,是陆曼的来电,迟疑了一下,还是挂了,他很少挂陆曼的电话。
“没关系的,您可以接。”孟真忙说:“这么早您太太给您打电话说不定是急事。”
手机居然又响了,还是陆曼。
“您先接吧。”孟真说:“万一是急事呢?我和哥哥等您一会儿,不着急回去。”
周淮风歉意的向他们点点头,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。
陆曼的声音传出来:“淮风,我有事情找你说,是很要紧的事,你能回来和我谈谈吗?或者我去找你。”
“现在不方便。”周淮风如实说:“电话里说不清吗?”
“我想当面和你解释。”陆曼这样说,是因为她很清楚面对面的时候,周淮风总是会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最不容易发生冲突。
周淮风叹了一口气说:“半个钟头后吧,我抽空回去一趟。”
“好,我在家里等你。”陆曼说,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又补了一句:“淮风,无论如何你要相信我非常爱你,爱这个家,我从来不后悔为你放弃了事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