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来。”肯尼看过去。

只见推门进来的居然是况盛,他来的好快啊。

“况总?”孟真在肯尼怀里看见匆匆而来的况盛,惊讶道:“你怎么来的这么快?都办好了?”

“我交给助理了。”况盛关上门走过来,他在孟真离开后就有些心神不宁,所以交给其他人,自己赶了过来,他不放心:“你还好吗?”

孟真苦笑了一下:“比我想象中痛。”

况盛看着她,她的脑袋贴在肯尼怀里,脸颊在肯尼的手掌里显得那么小,肯尼很温柔的在安抚着她。

医护人员低着头,熟练又迅速的替她清理了伤口。

她疼的时候会皱皱眉,抓紧肯尼的军服袖口。

况盛那股糟糕的情绪又涌了上来,自己都分不清是怎么回事。

伤口重新贴上纱布,医护人员取出了针剂,要注射破伤风。

肯尼的手机响起来,他看了一下号码,是军务,当着况盛和医护人员的面不方便接,就低头对孟真说:“我出去接电话,很快回来。”

孟真应了一声。

况盛看着肯尼快步离开,关上了房门。

医护人员拿着针剂过来,比划着指了指孟真的上臂,示意是要上肢注射。

“这只可以吗?”孟真松了松衣领,把自己右侧手臂的上臂露出来。

衣领滑落的太多,将她脖子上的翡翠玉佛露出来,以及玉佛贴着的雪白胸脯。

况盛下意识撇开眼,听见她在和医护人员说:“稍微推慢一点,会不会没那么痛?”

她其实是怕疼的,只是不在他面前表露而已,在肯尼面前她就会说:痛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