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狗比玩意,再敲老子废了……”邵邑一脸阴郁暴躁的打开门,话还没说完,顾含章伸腿一脚,他已经抬头的小弟直接被踢晕了过去。

“啊啊啊!”邵邑没想到开门迎来的竟是这样的暴击,赤裸着上身跪躺在地上。

顾含章一跃跳过他,目光在屋内慌张的找了一圈,最终在沙发上发现了双手被缚目光呆滞的周艺琼,她嘴里还含着一条已经被鲜血渗透的白色毛巾。

顾含章心尖一颤,冲上前解开她手腕的绳索,一把托着她的下巴,“松口!一一,松口!没事了,已经没事了。”

一一是周艺琼的小名,只有家里人才会这样叫她,这里怎么会有人这样亲昵地唤她呢?

顾含章颤抖着手,轻轻掰开她的嘴,“一一,乖~张口。”

邵邑捂着裤裆痛得在地上痉挛抽搐,他咬着牙爬起来,身下的剧烈疼痛让他一下就清醒了,此刻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兴致,只想弄死眼前这个贱人。

邵邑眼眶猩红,转头拿起刚才打周艺琼的水晶花瓶狠狠砸向顾含章,庆幸的是他此刻已经没了理智,身体的疼痛让他做出投掷动作时虚晃了一下,花瓶失了准头,擦过顾含章的肩膀,一声巨响之后,炸开在她脚下。

邵邑眼看没有砸中要害,愤怒到癫狂,冲上前想撕碎她,突然,腹部被一股重力击中,下一秒直接被踹飞在地。

沈墨昼刚跑到门口,就看见邵邑举着一只花瓶砸向顾含章,他有心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,就在他惊慌看向顾含章时,那只花瓶避过了要害落在了她的脚下。

顿时,沈墨昼眼里戾气暴起,冲上前一脚踹向邵邑的腹部。

“阿昼?”邵邑爬起身,见出手的竟然是沈墨昼,整个人都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