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钟后,名叫史克亚罗的青年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三河面前。

“我的搭档发现了异常状况,抱歉夫人,需要增加护卫队员吗?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三河美穗叼着吸管,慵懒的回答了他。

“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
(八)

在惯例和“热情”boss的晚餐中,三河美穗却少见的发现了迪亚波罗的失态——显然,亲卫队将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。

“下午你遇到的人,他们是谁?”

“这并不重要。”

三河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。

“不……我需要知道。”

“热情”的意大利人靠近了三河,但他手里的刀叉却紧贴着三河的颈动脉——差点就要插到的她的脖子里去了。

这是威胁的意思,他在用这个动作表达不满。

三河美穗叹息了一声,她太了解他了。

可怜又可爱,不愿示弱又走投无路的□□男人。

“我最喜欢你了,”她用手指饶着他的发尾,小声对他说着,“你是知道的。”

意大利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
是不甘心与嫉妒。

在绯红之王的墓志铭中,他同样目睹了无数个世界,无限的结果。

他觉得,他们才是最相似、最契合的。

吞下胃的红酒好像在他的血液中流淌,他迫切想知道三河美穗的情绪。

她孤独吗?

当然,甚至和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