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时候,林檐的手在萧池头上,身子弯下去,棒棒糖是苹果味的。
萧池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清香味,还是闭着眼:“没,那把输了没掉段,有张保护卡卡,又开了一把。”
林檐含着糖,腮帮子鼓起来一团,坐回椅子上:“然后呢?”
“……又输了,”萧池说:“还是没掉,扣了积分。”
然后……
然后林檐不想问了,这事他遇见了就是十二点了也得再来一把。
“升上去了吗?”这个是林檐比较关心的。
“没有,还遇上一个一杠九的说我抢他人头,”萧池不困了,一晚上时间白费,男孩子趴在课桌上看他,浅浅的叹了口气:“当时真的很想用我的枪戳爆那个狗输出的矮头。”
这还不是最气的,萧池玩打野,他们家一米五的小输出看他在两个野区跑来跑去,问他不来支援是不是在逛街。然后自己蹲在龙坑后面的草丛里面半天一动不动,塔被推了都不动一下,也没有回城看着不像掉线,队友问了一句,他说他在等着偷龙,主要是对面也没有打龙……
萧池发誓,他纵横野王圈这些年,这是打的最崩溃的一次。那局游戏打完十二点半,萧池真的很想问出来那个输出的地址,然后打车到他家去敲门。
“太惨了,”林檐摸摸萧池的头:“自己背着我偷偷打游戏,你活……”
萧池看着他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