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枇杷树还是姜月五岁的时候种的,还记得这颗枇杷树第一次结果时外婆不让她们吃,说头茬的果子不能吃,姜月那个时候小,,每天放学回来盯着黄黄的枇杷哭,然后耸着肩膀,一抽一抽的吸着鼻涕回家。
就算是长在自己家门前的果树,也免不了被人摘两个的是非,更何况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后山。
因为这颗树,姜月没少和邻居孩子打架,今天谁谁谁路过那条路摘了刚红的枇杷,谁谁谁又扯了青枇杷不吃,浪费又丧尽天良。
说要去看枇杷,姜月正缩在椅子里面看手机,闻言抬起巴掌脸:“我就不去了,姐,回来的时候带一串红的。”
王栀笑着说:“可能没有,在山上就被吃完了。”
这样说着,他们还是带了一个篮子出门。
走到山脚下还遇见了捧着芋头叶子回来的夏桐。
“桐桐好像又长高了。”王栀比了一下身高,夏桐比她高处半个头。
“好像是长了点。”林平兴目测了一下。
我现在可是一七一,夏桐冲长辈们笑,得意的把背挺得很直。
“二姨,王姨,我哥和萧池哥他们还在上面,你们上去找他们吧,我把这些先拿回去。”
“回去路上慢点,看着点脚下的路,你陶伯伯家里养了一条狗,下去的时候注意点,”即便是夏桐已经是成人的个头,姜清还是把他当成那个拿碗走路都要摔的小孩:“回去吧,你小姨懒死了,馋的要死也不肯走两步,你带回去的时候别给她吃,给你外公外婆吃完就藏起来。”
夏桐就笑,清澈的眉眼弯起来:“那不能。”
说了两句,一群人接着说说笑笑上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