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女士,你也是小有成就的舞蹈家,请问您对于你先生这次的医疗事故,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听说死者夫妻在医院外面拉横幅抗诉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外面群众对此呼声很高,对此,你们避而不谈,是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吗?”
那天熟悉的站在白帜灯下的恐慌又来了,林平兴也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静养,又想要他们离开,又不知道说什么,姜清张了张,又一时语塞:“我,我……”
场面凝固间,一声爆炸声震耳欲聋,眉目清秀的少年站在一地暖水瓶碎瓷片前,沉沉的眸光扫过那群逼迫到病房来的记者。
“我爸爸他治病救人,问心无愧,所有流程都是附和医院规定的,”林檐踩过地上的水渍,把瓷片踩得更碎,他穿过那群记者,走到病房当中把姜清拦在身后:“你们要是有问题,可以去看病例,看治疗计划,如果是我爸爸的问题,警察和医院自然回来问责,也轮不到你们一群记者来抢惩恶扬善的活干。”
少年语气清冷,站在门前扫过他们的目光是显而易见的鄙夷:“现在,带上你们的东西,滚出我父亲的病房。”
门再一次被关上了,林檐拉过姜清,少年抿着唇:“妈你有没有事,我刚刚好像看见有个男的想要拉你。”
“妈没事,妈没事,”姜清鼻头有点酸:“你还是个孩子,遇见这样的事还要你替妈妈出头。”
这种事肯定要站在姜清的前面,林檐拍了拍她的背,安慰:“下次不是熟悉的人,你不要开门放他们进来。”
其实不是姜清开的门,只是门口有一条缝,那群人就顺势把门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