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平兴喝了一口汤,又抓了一把红枣,一大把年纪被枣子甜得牙疼也拦不住他嘲讽轻哼:“你们吵架了。”
林檐默默转身,给萧池打了一个电话。
这段时间他们就是这样,绝口不提萧池和林檐的事,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抵触排斥,如临大敌了。
一切都好像恢复了之前的生活,又好像没有。撕开的纸留下一道疤,在记忆长河里会褪色,但不会消除。
但该说清的总归是要说清。
在一个天气良好,两家父母都在的日子,萧池和林檐放学回家,逮住了这个机会。
好友数月不见,很难得有个团聚的日子。夏日午后的阳光很好,正巧客厅的落地窗前有颗大槐树,树叶的影子透过玻璃投射到客厅里来,落下一地斑驳的光影。
茶几上摆着小蛋糕,清茶,还有水果点心,大人们围坐在一处,不知道说到了什么,齐齐笑起来,林平兴笑得扯到气管,捂着脖子一边咳一边笑。
“你慢点。”姜清给他拍背,手上力道不小。
虽然林平兴好了不少,但伤筋动骨一百天,还是要养养。
萧章嘲讽他一大把年纪还能感受一场生死时速,也是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