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里面的人没有立即回答,但是林檐感觉到萧池的呼吸停了两秒,好半天,萧池把被子慢慢的往下拉:“……没有。”
两个人就这样一高一低的对视了会,然后憋不住都笑了。
“……”萧池很想再骂一句,又硬生生憋回去了,一边笑一边揪林檐的脸:“怎么办?睡不着,现在起床又觉得好可惜。”
在枕头上滚了一夜,林檐的头发毛绒绒的,眼睛又清又亮。
“那就不要睡了,”林檐说,在被子里捉林檐的手:“我们玩点其它的。”
大早上,空气是冷的,被子是暖的,身边的人是烫的。萧池抓住他作乱的手:“这位同学,你在干嘛?”
林檐和他对视,眼神坦然极了:“给你开荤。”
好像那个在被子里钻进萧池衣服里面的那只手不是他的一样。
萧池每每这种时候,都有一种被林檐吃干抹净的窘迫感。这方面的口头便宜,萧池一向占不到,他直接做出行动。
萧池松开手,身子反而靠过去,在林檐腰上十厘米的位置不轻不重的一按,怀里的人立即软了骨头似的颤了一下。
要是在古代行军打仗,这个就是林檐的名门。
林檐脱了力,那只手垂下来,被萧池接住一根一根扣牢,反手按了回去。
萧池带着他的手缓缓来到腰侧,向下,按住,合拢,握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