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自己的想法差点被带进坑里,晏朝琰下意识地反驳说:“我们只是抱在一起而已,算是什么名副其实的夫夫,真正有百日恩的一夜夫夫,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做某些夫夫之间才会做的事才对。”
话音落下,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晏朝琰忽然僵住了。
草,他刚刚在说些什么?!
晏朝琰很少和别人开带颜色的玩笑,更何况现在他和温禹珏的拥抱本就亲昵无间,他们俩还是表面“夫夫”的关系,他刚刚那个玩笑就有些变味了,就好像……是在暗示温禹珏什么似的。
这个念头一出现,晏朝琰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之前做过的、和温禹珏相关的旖旎无比的梦。
思绪发散得一发不可收拾,晏朝琰先扛不住把自己给整得不好意思了,脸上隐隐地有开始发热的迹象。
他还没来得及想办法开口把这个话题给绕过去,就听到温禹珏低低地闷笑了声:“原来媳妇想的一夜夫夫,是这样的啊。”
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,晏朝琰打心底也知道这是温禹珏接着他刚刚的玩笑话,却还是莫名地有些臊得慌,脖子到耳根、甚至整张脸都有些不争气地烧了起来,他又羞又恼地开口:“……我没有!”
温禹珏听着他那明显有些变了调的语气,忍俊不禁:“媳妇,你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?”
晏朝琰的确是害羞了,但是开带颜色的玩笑反而把自己整害羞这种事实在是太过丢人,他哪儿肯承认,当即斩钉截铁地否认道:“没有,怎么可能呢。”
温禹珏很轻地嗯了声。
见温禹珏似乎被糊弄过去,完全没有细究的打算,晏朝琰心里悄悄松了口气。
再然后,他就感觉到温禹珏那只轻放在自己双手之上的那只手忽然挪开了,紧接着耳垂就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。
晏朝琰:“!!!”
他整个人都有些炸了,又听到温禹珏带着轻松笑意的声音:“火火,耳朵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