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戾只是扫了一眼宋茱扯他袖子的纤弱手指,看到上面的伤痕眉头紧皱,心情更暴戾。
他凭什么要在这看一个贱女人欺负宋茱?
他凭什么要在这听这个贱女人愚蠢肮脏的表白?
宋茱手上的伤口他还没看,他没时间跟对方废话。
宋茱这个小白兔像个任人欺负的傻瓜,刚才气的他心肝肺都疼。
宋茱为证清白自杀的那股勇气去哪了?
怎么不用在对付这贱女人身上?
“你自己的一厢情愿,加注在别人身上,你以为伟大清高,实则无耻肮脏。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”
陆戾居高临下地睨着缓缓瘫靠在墙壁的谭美美,毫不避讳地盯住对方楚楚可怜发红发肿的眼睛,一字一顿,“我不稀罕。”
谭美美捂住唇低声地哭起来,须臾瘫倒在地。
对方手背上有一道很长很宽的伤疤,手指上也有细小的疤痕,甚至那双手宋茱也好熟悉。
是长年累月浸泡过劳作过的手。
谭美美真的如她话里那样对陆戾做了许多。
但陆戾,不稀罕。
谭美美对宋茱来说是敌人,是见到面就会担心对方出招的坏人。
但谭美美对陆戾来说,是个很懂分寸的追求者,敢于牺牲,心地良善。
可陆戾和宋茱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