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没多疼,祁盛没怎么在意。
但女孩温柔细腻的眼神,就像羽毛般在他皮肤上轻轻掠过,祁盛甚至感觉到了痒,又痒又不自在,别过头喝牛奶,喉结轻微地滚动着。
他有点什么擦伤撞伤的,江萝都要絮絮叨叨念好久。
这就是他和那些粗鲁的男生不一样的地方了——
他身边总有个女孩子很精细地照顾着他,小学的时候跟男生摔跤,撞破了膝盖,江萝气得把那个找他摔跤的高个儿男生狠狠骂了一顿。
祁盛那时候也只是笑,他喜欢这姑娘对他小心谨慎又明目张胆的偏爱。
自然,任何事、无论东西还是感情,祁盛都只想占据独一份。
他无法忍受她对别人也这样好,那个任离算什么东西,他也配?
“江萝,少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。”祁盛抽回了手肘,挽下袖子,面无表情地警告她,“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。”
“我没有啊。”
“这都找到家门口了,还说没有?”
江萝也很无奈。
任离捏着她的把柄,她不敢把话说的太难听,万一、万一他真的跑去跟祁盛说了,那就天下大乱了。
如果被祁盛知道,那他们的朋友关系将会彻底毁于一旦。
江萝不能冒这个险,也输不起。
她只好敷衍道:“任离也不算不三不四的人吧,只是普通同学而已,在班上抬头不见低头见,说几句话也没什么的。”
“那小流氓对你有意思。”祁盛开门见山道。
江萝脸颊微烫,硬着头皮说:“这说明,世上不是所有男生都是外貌协会成员啊,看起来我也似乎有一点魅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