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老远见了祁盛, 百八十米都恨不得跟个飞镖似的射过去、贴人家身上, 这段时间反而东躲西藏、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。
使唤不动这丫头, 他只好自己拿着菜单去招呼几个小子们。
菜单扔过去,他拍了拍祁盛平直结实的肩膀:“你对我们家乖宝做什么了?”
面对人家的正牌老爸,祁盛强作镇定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那她怎么说她对你过敏。”
胖子和煤球立刻诡异地望了过来。
祁盛仍旧装无辜,理了理衬衣领:“可能是…我最近有点帅得过于离谱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周末早上,江萝推着折叠自行车走出巷口,打算去一角书屋看看书,刚迈出巷子口,远远望见晨曦朦胧处,祁盛骑着车、迎着朝阳飞驰而来。
江萝心头一慌,骑上折叠车,掉头就跑。
“江萝。”他轻唤了她一声,嗓音清润动听。
江萝不搭理,头也不回。
“乖宝。”
还叫乖宝…
叫祖宗奶奶都不理你啦!
小姑娘使劲蹬踩着脚踏板,哐啷哐啷地狂奔,奈何祁盛骑的是山地车,她的是折叠车,轮胎大小都差了一倍不止。
她累得满头大汗,祁盛却轻而易举地追了上来,见她这气喘吁吁的样子,少年嘴角浅浅提了提:“累不死你。”
江萝瞪了他一眼,加重了蹬踩的动作,小粗腿哼哧哼哧跟螺旋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