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侧脸弧度很锋利,眼底藏进的是成年人的欲望,仿佛那一眼就将她剥开了看个干净。
他低头,发丝短,眉峰落了滴雨,薄唇微挑,往下的喉结凸起,那根银色项链像一条细蛇,像要在这阴雨天跳出来,咬住翁星脖子。
他靠得更近,项链掉出来,尾端拴着的吊坠砸到翁星手背上,凉凉的,还带着一点他残余的体温。
而男生眉眼间皆是散漫,那股随意撩人却不走心的坏劲展现淋漓。
感受到他的呼吸,那双单薄清冷的眼睛此刻盛上一种占有的欲望,他一直盯着她的唇。
时间过很慢,翁星心口有心悸感浮现,像一把磨顿的斧头在割肉,凌迟不外如是。
翁星赶在他伸手捏她下巴的前一秒后退了一步,她拉开距离,呼吸急促,在这寒冷的天气里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她偏头看街道落雨,脸色不自然的红。
陈星烈却没收回手,眼底戏谑懒散,玩一样,他凑近翁星耳边,手指轻勾住她一缕碎发,“这就算坏了么。”
长指轻勾起那缕柔软碎发,撩到她耳畔上,他嗓音轻挑玩味:“不够。”
在我这儿不够。
他还没让翁星看更坏的。
翁星闭眼,她清晰地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,她和陈星烈已经完全陌生,他变了,而她永远做不到他那样。
不战而溃,她变坏是个伪命题。
翁星又后退了几步,看向他的眼里有泪光,他们在走一条分叉路,永远回不到过去。
“陈星烈,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,但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,我会帮你。”她做了挽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