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?掏出钥匙,转了三圈开门,门缝隙上沾上了泥土,有?的已?经干了,擦在手?上一层灰。
低头轻轻清理了指甲,翁星开口:“嫣嫣。”
“嫣嫣,六点了,别睡了,一起去吃晚饭吧。”她想?着这个点她?还在睡,晚上大概率要睡不着了。
客厅走廊房间全都漆黑一片,连窗帘都?拉着。
稍感诧异,翁星走近窗边,伸手?刚把窗帘拉了个缝隙,鼻间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,夹杂着汗臭,刺激中还有丝甜味。
手指上的灰没清理干净,翁星心底突然警铃大作,捏紧了手?机,抬手?想?要去开窗。
身后脚步声不再遮掩,玻璃窗下,柏油路边男人身姿挺拔,衬衣长裤,手?心绕着那枚符,嘴角微勾,疏懒一道笑意,他还守在楼下没走。
开玻璃的手被一只粗糙的大手?拽住,翁星顺手?拿起桌边的笔筒,大喊:“救命!”
“……救我,救……”
一切都?发生得太快了,地板上映照出男人魁梧健壮的身影,许久没洗的工装外套带着浓重的汗臭气息,脸上一道疤,模样凶狠,只在眼前一晃。
一块湿帕子便从后面伸前来捂住了翁星的口鼻。
乙/醚的刺激性气味挥发很快,头发被人扯着,起的作用也很快,翁星几乎是立刻感到晕眩,高跟磕崴在地上,一点一点软下去。
视线里倚靠着车身的男人身形渐渐模糊,隔着玻璃,隔着树影,隔着几十米的距离,她在暗中被人禁锢,他在明亮处,看着手?里的东西,想?的是,下次要送给她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