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处留下一条深深的勒痕。
林琳撑开伞追上白枳往外走,翁星被人箍着?往外走。
高跟硌得?脚腕生疼,走一步踉跄两步,走出那工厂,抬眼看了?眼四周,翁星才发现这是郊区。
杂草疯长,荒无人烟,只有一片远远望过去的漫无边际的海。
咸湿的风拂过脸侧,眼角的泪风干,有些凝结的盐粒。
翁星用力将高跟往地下轧,试图在这僻静小路上留下痕迹。
一脸凶相的男人回头瞪她,直接不客气的推着她往前走。
手腕被麻绳磨得?生疼,翁星忍着?疼,拿食指去够手腕手链,一颗一颗地把碎钻扣下来撒在沿路走过的凹凼里。
天色仍旧灰暗,东面天空已经泛起了?鱼肚白,似乎还有不到几个钟就要天亮了。
白枳回头看她,细雨如丝,勾起她耳边发丝,念佛原因,她常年以假面具示人,面相也真变得温婉起来。
旗袍下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,她站在黑伞下,回头望过来,“不要挣扎了?翁星,下一场暴雨很快就来了?。”
台风梅花登录,海潮上?涨,灯塔的水位线会到这几年的最高点,水位线下的世界发生了多肮脏的事也不会有人知晓,所有犯罪的痕迹都会被抹去。
翁星在这样灰暗的天色中抬头看向她,站在风中,被绳子绑着?仍倔强的不肯弯腰。
眼尾泛红,眼神里透出哀凉和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