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眸缓了缓,翁星撕开那颗青梅硬糖的糖纸,咬进?嘴里,丝丝酸甜蔓延开。
他抽完一支烟才回来,躬身坐进?来,与翁星不远不近的恰好隔了二十厘米。
晁奕点火松手刹,训练有素的问:“陈总,回别墅吗?”
一点没有看见刚刚他们接吻的尴尬意味。
转了转食指银戒,陈星烈低低“嗯”了声,嗓音有说不出的沙哑摩挲。
咬着青梅糖,翁星憋着坏劲,伸手戳他手臂,明知故问:“冷静下来了吗?”,她轻轻笑着,“现?在。”
年轻气盛,不禁撩。
女人?肤白眸黑,干净亭立,身上披着他的外套,除却脖颈上的吻痕,一切看起来都毫无异样。
食指压住她手心,戒身往下按,陈星烈挑了挑眉,“想试试?”
翁星连忙抽回手,看了会儿天,囔囔道:“刚病后初愈呢,我好歹还?是个病号。”
看着车窗上的倒影,她又下意识的挡了挡脖子,“有件事诶,陈星烈。”
她犹豫了会,食指扣着脖颈那条勒痕,就是有意不让他看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,轻轻抓握住她柔软无骨的手心,男人?凛冽的气息靠近,他低头轻轻吻了吻那一道浅浅的红色勒痕,哄她一样,宠溺道:“公寓不能住了,搬来和我住。”
怔了怔,翁星抬头,额头轻轻磕在他下巴上,她摸着勒痕,喃喃道:“有没有choker或者绷带挡住这个,丑死?了。”
白枳下手不轻,这道勒出的淤血都三四天了还?没散,手上被玻璃割破的伤口都结痂了。
长指缓慢轻柔揉了揉那处於痕,他抱她坐自己?腿上,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不丑,我老婆怎么都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