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顿,连忙补充:“但我调查到有用的信息,之前不停发出尖叫的那个修理厂工人自称头部受到撞击,出现了头被整个切掉的臆想。但去医院检查后没发现任何问题,现在正闹着要修理厂老板赔精神损失费。”
博卡斯特重复道:“头被整个切掉……”
他皱眉若有所思,随即挂断电话。
“怎么了吗?”贝尔摩德打趣道,“你的脸色变得更差了。”
“没什么,”博卡斯特站起身,“我只是来警告你,你和波本都离我的小鸟远一点,特别是波本。”
“哎呀呀,”贝尔摩德轻轻摇晃手中的酒杯,“波本可从来不听我指挥,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罢了。”
博卡斯特没有多说什么,他威胁性地瞪贝尔摩德一眼,转身大步离开。
贝尔摩德的冷笑声被厚重的门板隔断,博卡斯特转身顺着长长的走廊拐向电梯。意大利男式皮鞋踩在地摊上无声无息,昏暗的顶灯晕开,纯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狠戾的光。
黑眸,整个日本绝无二例的眸色。
或者应该说,博卡斯特有着这个世界绝无仅有的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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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乌鸦的啼叫吵醒了睡梦中的女人,上原梨香睁开眼时,狗皮膏药一样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已经早早起床。
她揉着后腰坐起身,因热水澡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酸又软,像被犀牛踩过。
“疯狗。”
低声咒骂一句,上原梨香拿起被他们事先摆放在床头的女式西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