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是恐惧,一边是好感,一边恨自己是傻帽,一边想自己似乎有更多东西要瞒着父母了。

他耸耸眉毛,把蛇蛋随便放在一边,低声没话找话:“不会写作业?”

“写完了。”

玛德琳继续趴着,声音闷闷的传出来。

德拉科挠挠鼻子,其实他想问默然者的事儿,但发现没那熟稔,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话题:“还有一个月就要比赛,你觉得能赢吗?”

隔着一张桌面的距离,玛德琳趴着烦闷的将手边一张羊皮纸揉成球丢出去。

“你不要我觉得你只要你觉得。”

她敷衍的答完,脑神经开始一股股抽搐。

完了,看来要在这小子面前巴啦啦变身了。

德拉科接连失利,他气鼓鼓,憋屈屈的哼哼唧唧开始抽出羽毛笔写字。

视线里一直手掌拍过来,按在他的作业本上,用劲儿的留下折痕。

德拉科仰头,看见她面露痛苦,咬牙切齿说:“待会儿你看到什么都不要意外,就当我吃错魔药了。”

他还没反应,下意识往椅背靠了靠。

她的眼球在变色,像蒙了一层白,然后玛德琳便嚎叫一声,转身直挺挺的趴在刚才那块软软的地毯上,像一只愤怒的蜘蛛,肢体抽搐,声音嘶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