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鼻涕泡要掉下来,德拉科一手撑地,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将手帕糊到她眼泪鼻涕一把抓的脸上,校服衬衣幸免于难。
“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别擦我鼻涕呜呜呜呜”
她打了个哭嗝,丢开手帕,叛逆地把脸蹭在德拉科的领口,诡异的姿态好像个树懒扒着树枝,又像蚕蛄蛹在树叶上寻找依靠。
还是没能幸免于难,德拉科无所适从的耸耸眉毛,低头去瞧
说真的,不是他幸灾乐祸,也不是他不够专业,而是玛德琳的哭相确实像只发了腮的松鼠,特别是那双眼睛,哭成了两颗核桃,黑黑的睫毛蓄满了玻璃珠一样的眼泪,特别是她还委屈的那么诚恳。
在人这么伤心的时候想笑是不是不太厚道?
他清了清嗓,克制住上扬的嘴角,手掌抚摸红发,下巴抵着额头,顿时爱心泛滥,也不想去追究那些太复杂的东西。
“那你哭吧,我抱着你的大脑袋哭,没人看得见。”
“脑袋大聪明呜呜呜呜”
“行,聪明。”
玛德琳真的感到绝望,如果无法用魂器打败魂器,那就只能极限一换一了,可是自己才刚谈到这么美的男人诶,她越想越气这狗屁剧情,哭的越大声,干脆双手环着他的的脖子,“咚”一声德拉科的后背撞到地板,吃痛后仰头一看,她还一边乱摸一边哭,好像是为在他而哭的既视感。
马尔福先生语塞几秒,阖目仰靠着,一只腿曲起,呼吸匀称起来,宛如一个修长好看的摆件。
他的手掌还不厌其烦按在打抖的背骨上,温暖抚摸从布料传递,就像顺毛,不过也霎时停下。
哭的太久嗓子都哑巴了,视线模糊不清,但她只要一抬头,能看见他被弄松垮的衬衫被泪浸的有点透明,喉节分明,锁骨清晰,劲瘦的肌理一路延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