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要是人回来了我吃一辈子那种味道的饭,这种fg能实现吗?”
松田阵平顿时笑了起来,降谷零也看着他无声的在笑,可是笑着笑着没过多久,两人的笑容就都消失了。
他们已经到了很难哭出来,又可以抽烟喝酒的年纪,但这样矛盾的是,都是能够自由控制自己身体的大人了,凭什么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
可确实是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,不然的话白夜燐司早跑了。
松田阵平爬起来,和降谷零碰了下杯,像是自言自语般小声道:“没有第二次葬礼了啊。”
白夜燐司的葬礼举办过了,白苏维翁的……琴酒倒也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干,应该是不会吧。
兜兜转转,白夜燐司还是那个死在四五年前的名字。
降谷零脑海里想着初见时伸出的那只手,想着和白夜燐司一起走在开满了樱花的人行路上,想着那个人手把手的教会他的一切……又想到了见那个人的最后一面。
他无论如何都不后悔说他恨白夜燐司,因为从另一方面来看,白夜燐司确实是个混蛋。
然后他无论如何都在后悔的一件事,是没同一时间说出去……
面对一个人时,爱与恨是并行的,并且远远超过了的。
可是现在那只手没了,樱花不在这个季节,人也没了,就连那只吵吵闹闹的鹦鹉也没啦。
诸伏景光来到降谷零家里时 ,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横尸的那两个人,顿时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他对这个家里的熟悉程度不下于降谷零,以前他总是在这里留宿,可能待的时间比他监护人家里还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