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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判还未开始就剑拔弩张。

这个贱男改变策略,他开始示弱, 说他的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本来要“社来社去”, 就是他从农村来的, 等毕业分配还回农村,是杨溏帮了他一把才留在京城;说他们家就出了他一个大学生,他身上背负着沉重的家族的期望;杨溏丈夫误会他们的关系,俩人才离婚,杨溏为他做出了太多牺牲,她父母现在身体都不好,他不能坐视不管。

甚至老太太还说起当时初夏插队时对她多有照顾;说他们家八代单传,把余温拉扯大不容易,他们家需要孙子继承皇位。

看着初夏脸上沉痛的表情,初迎都觉得初夏被他给精神控制了,按后世时髦的说法,就是pua。

初迎说:“余温,你可要点脸吧,你不用话里话外淡化我二姐把工农兵大学生名额让给你的恩情,我二姐可以上大学回城,不用像你一样社来社去。

杨溏更不道德,她身边就没别的男人了吗,非得找你一个有媳妇孩子的。之前的事儿一笔勾销,就说婚怎么离,你必须把你单位分的房承租人改成我二姐,我二姐才同意离婚,要不门都没有,你就继续跟杨溏厮混吧,你单位认为你作风有问题,说不定把你给开了。”

对方这么不要脸,那她也不客气,临时决定要五百块钱作为余双的抚养费。

初春说:“不去你单位揭发你我们已经够仁慈了,我们就这要求,房子改承租人,余双归初夏,还有就是五百块抚养费,要么就不离婚。”

余温的老母亲哭穷说他们没钱,没了这房子也没地方住。

“你们太狠心了,你们不能欺负外地人,不能把我们往绝路上逼。”老太婆哭诉道。

初迎说:“你别在这儿哭嚎,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抛弃原配搞外遇的儿子,要是在农村,你早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。”